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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南城。
自凌聘掘离开后,殷氏为了寻找卫府当年的事情真相,带着老伯乔装打扮。
她与樊南侯府的人在城中绕来绕去,斗智斗勇,最后玩起捉迷藏。
这天,老伯跟着殷氏奔跑躲避樊南侯府的人,由于年迈总有跌倒与乏累。
殷氏只得背上老伯跑,顺利的带着他一路绕道,逃入了一处荒废的小村子里。
村里杂草丛生,它们都快长到破乱的房子上了,一阵风吹过,一些倒塌的房屋使人感到凄凉,连同树杈上的鸟儿都是那么的呆痴无力,受惊的都飞不高。
附近的田野里长满了杂草与野花,一条溪流依旧还在流淌着,也不知它经过了多少的岁月……
殷氏抬头张望:“这是哪里?”
老伯惊讶不已,对殷氏说道:“二夫人,老朽真是没想到,你力气惊人呐!”
殷氏笑了笑,在村里走了一会儿了,发现这个村里像个迷宫,仿佛出去一样。
周围的房子,前后左右,都是弯弯绕绕的,地形古怪,原来是个迷宫形的村庄。
老伯忽然道:“我想起来了!还有一个人,也许能够指证桑袭的罪名。”
殷氏忙道:“谁?”
老伯说道:“这个人是桑袭的姑母吴氏,当年我曾见过她劝说桑袭不要残害卫家的人,可是桑袭没有听她的话,不久之后,吴氏也削发为尼,出家了。”
殷氏道:“出家了,她也是个人,桑袭作恶多端,她若知情不愿说出当年的事情,岂不是助纣为虐。”
老伯认为,如今只能前去拜访桑袭的姑母,劝说她帮忙,成与不成,也得尽力一试了。
殷氏问道:“不知她在哪儿出家的?”
老伯连忙指向村尾,告诉她一路向前走,过了一座小荒山,便能看见一条小溪流,溪流旁边儿有个尼姑庵。
听说,桑袭的姑母好像就是在那儿出家的。
老伯与殷氏一起找到了桑袭的姑母吴氏,来到尼姑庵后,他们看见桑袭的姑母正在打扫庭院。
见殷氏走了过来,她缓缓放下扫帚,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!”
殷氏双手合十与她点点头,并向她说明了来意。
谁知桑袭的姑母眼神突变,一声不吭,称自己不认识什么樊南侯府,也不知什么卫府,请他们离开尼姑庵,随后她自己进入屋里诵经诵经念佛。
“师太!”殷氏知道她在有意回避当年的事情,自己不愿放弃,于是也进入了屋里。
屋里干净整洁,十分的简陋,殷氏四处张望,看见了墙壁上有一幅画,画着山水田园。
桑袭的姑母轻声道:“施主,请回吧!”
殷氏道:“师太,今日我来打扰,实为无奈之举,也更为的是正义,是公道自在人心。”
对于殷氏与老伯的到来与目的,吴氏已经没有波动的神情,只闭眼一心诵佛念经,无论殷氏如何的劝说,吴氏始终不愿多说一句。
对此,老伯叹了口气,劝殷氏还是算了吧。
殷氏无奈,二人随后,离开了尼姑庵。
老伯叹了口气言道:“她不愿多说,想来也是人之常情,桑袭是她侄儿,她如何能去指证呢。”
殷氏思来想去,决定夜入樊南侯府查探线索。
老伯连忙道:“夫人,那太危险了,樊南侯府铜墙铁壁,戒备森严,都有护卫把守,你就算侥幸进入府中,也会被抓住的。”
殷氏笑了笑:“您放心,我会谨慎的,一般人是抓不住我的。”
老伯也没再说话,见殷氏浅笑自若的面容,不禁让他怀疑眼前这个温婉的夫人,可能是个深藏不露之人。
夜晚,月黑风高。
殷氏早已将老伯安排在城外的一所破庙中,她找来夜行衣穿好,赶去了樊南侯府。
殷氏来到府外在对面的一棵大树下藏着,她探头见府外有两排护卫守着,她便绕去了后方。
樊南侯府的围墙还是有高度的,然而她后退好几步,一个健步飞了上去迅速翻身跳了进去。
府里,各处都亮着并不明亮的灯火,偶尔还有几个丫鬟仆人行走。
由于殷氏的行动十分的轻,樊南侯府里的人均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。
殷氏微微弯曲着身子,时而迅速,时而缓慢前进,好像一只奇怪的猫!
没多久,她来到一间房附近停下,这间房灯火通明,门前有两个护卫把守着。
这时候,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,殷氏使出暗器击中附近的花丛,花丛里发出声响来,门房前的护卫听到动静,都跑了过去查看。
殷氏趁机溜入房里,正见三个美艳的女子拿着骰子在赌钱玩乐。
她们看见有人进来了,刚要呐喊时,殷氏迅速点了她们的穴位,使她们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。
三个女子心惊胆战着。
殷氏打量她们,觉得她们一定是桑袭的夫人。
她拿来绳子,将她们手脚都给捆绑起来,并把她们的眼睛也给遮住,再将她们拖到门边儿上,面向房门。
随后,她四处查看,来到一个柜子前见里面有很多的书籍,于是打开翻看,寻思着能不能找到点儿有用的线索。
不找不知道,一找吓一跳!
“信!”殷氏连忙从一本书中拿出,紧接着再从旁边的一本书中又找到三五封信来,
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其中一封信,惊讶的发现这是桑袭与惠越国人来往的书信!
“原来,桑袭与惠越国人真有勾结……”殷氏沉思着,再看其他几封信。
从书信中得知桑袭非法开设赌场,与敌国私通,私下铸造假币,买下大大小小的官职,明目张胆的贩卖官职。
桑袭因仗自己是当今皇太后的外戚,凭着皇帝对他父亲樊南侯的恩赦,故而为所欲为。
他硬是给卫府扣上私通敌国,贪赃谋害之罪,桑袭有意灭了卫家!并侵吞他所有的家产。
“卫府真冤枉啊。”殷氏叹息而过,心里平静了许多。
忽然!她紧皱眉头,朝其中一封信上定睛一看,大惊失色!看着这惠越国人的名字。
她想起桑袭姑母屋里的墙壁上的画,落款竟然与这封信上的惠越国人的名字一模一样!
殷氏心里杂乱起来,沉思不解,顿时明白过来:“他姑母,是惠越国人!”
这时候,门外传来护卫们的声音,他们在敲着房门。
殷氏连忙将信全部揣入怀中,然后迅速从窗户口逃了出去!
再说胡王这边儿,他向来不喜老樊南侯的傲慢无礼,从前也有意在皇帝面前参他一本,结果他却死了。
桑袭自然也是个不正眼看的傲人,嘲讽胡王只能打败小小的惠越国而已。
胡王不与桑袭一般见识,却常打听太南城的状态,得知太南城的百姓对桑袭敢怒不敢言,暗恨桑袭之人太多。
随从认为,可暗地里教训这个不可一世的小侯爷。
“本王贵为王爷,岂会跟一个纨绔子弟一般见识。”胡王笑盈盈的摆摆手,觉得桑袭那小子走不了多久了,总有他狂妄的下场。
正时,空明来到胡王府传达凌聘掘的意思,说出卫府一事,此事牵扯惠越国人,引起胡王的反感。
当年,胡王曾被惠越国王藐视,为此他愿意亲自去宫里上奏皇上,望皇上将当年卫府一案,重新彻查。
后皇上知情后,心有迟疑,准胡王秘密彻查樊南侯桑袭的过错,胡王命几个心腹前去太南城先查探一番,几个心腹便连忙去了。
没多久,心腹们却回到了胡王府,原来他们遇到了殷氏。
殷氏知道他们是胡王府的人,于是将信与猪头金牌都交给了他们,然后将经过都一一相告。
几人明白她的意思,立即返回了胡王府,他们将几封信与猪牌交给了胡王。
胡王过目后,蹙起眉头:“送信之人呢?”
心腹回答道:“禀王爷,那殷夫人说她还有事情,属下们便没有将她带回来。”
胡王点点头,沉吟叹道:“想不到,凌府的二夫人竟是个胆识过人的女子!”
空明闻得殷氏还在太南城,于是向胡王辞行,自己得去太南城保护二夫人的安全。
胡王道:“如此,本王也就不便留你在府中,你先行去找你们二夫人,本王随后派人前去太南城,封了樊南侯府,现在罪证确凿,桑袭是插翅难逃!”
空明抱拳道:“谢王爷!王爷英明。”
胡王立即吩咐人给空明安排了一匹快马,让他骑马离开了胡王府,向太南城赶去。
胡王再亲自入宫,一面吩咐人马前去太南城将樊南侯府包围住。
他再派人以重金收买了当年的惠越国人其中两人,他们二人将当年桑袭诬陷卫府一事抖出,所以关于桑袭贪赃枉法一并说出。
皇上听了胡王所说的一切,顿时龙颜大怒,但是他考虑到桑袭本是太后的亲戚,于是亲自去了太后那里将桑袭的罪孽道明。
长伴青灯古佛下的太后,正在诵经,闻皇上说出此事。
好一会儿,皇太后交代皇上秉公处理,不必有所顾及,侯爷犯法当一视同仁,不可徇私舞弊。
至此,皇帝便将桑袭暗害卫府的案子交由胡王处理,然而,皇帝念及桑袭之父曾有功于宝盛国,让他留桑袭一个全尸。
胡王遵命,心中大喜,有了皇帝和太后的恩准,樊南侯府是倒定了。
胡王回到府中后,胡王妃从空明口中得知是凌聘掘要为卫家鸣不平。
她连忙向胡王说道:“王爷,臣妾曾有耳闻,如今这个小侯爷,行事蛮横无理,飞扬跋扈,为人嚣张冷酷啊。”
胡王点点头。
胡王妃继续道:“太南城的百姓,谁不惧怕他,不过几年光阴,那百姓死的死,逃的逃,可谓令人叹息,只是皇上不知。”
胡王笑道:“爱妃多虑了,咱们皇上的眼是明镜。”
他认为皇帝只是迫于桑袭是太后的外戚,故而多有手下留情,迟迟没有问罪于他,如今罪证确凿,他还有何话可说!
“王爷,说的甚是。”胡王妃温婉的点点头。
莫临城。
自桑袭亲自入凌府抓左丘绮,结果半道却被卫公濂给吓得落荒而逃,回到客栈后,身体便开始虚弱,命随从们带他立刻回太南城去。
正在这时候,七剑飞血忽然来到客栈,他们自知任务失败,也没脸来见桑袭。
他们实在心有不甘,杀不了卫公濂与左丘绮,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,更让江湖上的那些盗贼瞧不起。
所以,他们来向桑袭跪地请罪,决定今晚再去刺杀。
桑袭苍白的脸越发的铁青,见他们狼狈之态,心头恼怒。
一名随从大步走了进来,在桑袭的耳边一番嘀咕,桑袭面色大变。
原来,桑袭的夫人们令人快马加鞭,将刺客夜闯樊南侯府的消息传达过来,并道出房中少了书信。
桑袭忐忑不安,心里感觉到自己将要大祸临头了!
他在房内走来走去,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七剑飞血,再连忙向随从使个眼色。
随从明白,连忙走到桌前斟了满满七杯酒。
“各位,本侯相信你的剑法,只是左丘绮不同于普通女子,你们所败,情有可原呐!”桑袭说着,端起一杯酒,走到他们面前,将他们扶起:“都起来吧!”
“谢小侯爷!”七人面色惭愧,见桑袭态度温和,毅然道:“侯爷请放心,我们这次一定能杀了左丘绮,灭了卫公濂!”
桑袭点点头:“好!那本侯等着你们的好消息,来!都干了这杯酒吧。”
七人兴奋,将酒一饮而尽。
桑袭顿时哈哈大笑。
突然,他们一阵腹痛难忍,口吐鲜血。
其中一人颤巍巍地指向桑袭,质问道:“为!为什么……”紧接着,毒酒锁喉,七人倒地,毒发身亡。
桑袭摇头冷笑,踩了他们一脚:“还七剑飞血,七剑豆腐还差不多!灭不了卫公濂,还敢回来见老子,这酒就是给你们准备的!蠢货!”
随从道:“侯爷,马车已给您备好。”
桑袭点点头,握起拳头,恨意填胸:“那潜入府中的一定是凌府的人!”
随从附和道:“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他并向桑袭禀报另一件事情已经准备妥当,到时候自然知晓。
桑袭阴沉的发笑,一时间得意忘形:“凌方,你敢戏弄本侯,抓本侯把柄,等着瞧吧……”